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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选民我与石榴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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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学爱好者的创作平台散文/诗词/小说/情感我与石榴张选民

这每年的石榴花开,还就是在盛夏四、五月份的时候。石榴花开红似火,把个已是繁花散尽,百花凋谢的盛夏,装扮得是异乎寻常。

石榴花,还真不是我们就能随便见到的。反正,我们院子里没有这种花,西安的院子是有的,但好像是开得更早些,我两周前在西安的时候,它们就已开得很是耀眼了,为此,我还写了不少的文字,在赞美着这红红火火的石榴花。我记得去年的时候,我也是被这石榴花感动了,也是写了不少的文章。没想到,回渭南了,在我早上晨练的路两旁,也见到了不少的石榴花,在晨曦初露的早晨,是异常的醒目,每次我从它身边跑过,都要不由得要多看它几眼,也总想在为它写点什么,可就是这几天要写的事情太多了,总是抽不出时间来,我也很是自责,每次从石榴树旁跑过,都觉得好像是对不起它一样,总就得是欠了它点啥。

其实,关于这石榴花,我还是很有记忆的。那还是在我很小、很小的时候,好像也就是十岁左右吧,我那时还在丈沟村我舅爷家住着,在他家斜对门的南边不远,有一家人,他家好像是个高门大户,虽不是很大的房子,但也紧抻、精致,在他家不大的中院里,有一颗石榴树,不是很高,好像是从根底部,就长出了很多的枝干,弯弯曲曲,浑身是疙里疙瘩的,树皮黢黑。细碎的、翠绿的石榴叶,总是绿油油的茂密光亮着,在满是翠绿的石榴叶中,总会有火红的石榴花开着,显眼夺目,红彤彤的石榴花,好像是人用三个手指头,捏了把绸缎,把它安放在油滑光亮的石榴把上一样,总是那么的光鲜亮丽。尤其是这火红的石榴花和翠绿的细叶,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很是扎眼,把个不大的小院装扮得是高雅别致,这里也就成了我经常向往的地方,所以总是来他们家玩。有时候,石榴花也会谢落,我们就在树下捡拾起这原本洁净高雅的石榴花,拿在手中,只见它花体,油滑光亮,就像一个肚大细脖,开口向外翻着的花瓶,在花的底部是一个落了花的凹陷,四周是簇簇状的竖纹,把个膨大的花肚下边刻画得很有质感,在花的开口处,总会有锦缎般的花瓣,拔取花瓣,就看见一个布满细绒状的花蕾了,我们常常是会把它拿在手里,要玩很久、很久!

从这之后,我还就是喜欢这石榴花,不管是在哪里看见它,都要多看几眼。其后的好多年里,我也是有很多次的和这石榴,近距离的接触着,每次去了临潼,朋友们还都安排在这临潼山上的石榴园里吃饭,这里有一家“蒋家烧烤园”,就是巧妙的布局在梯田行式的平台上,很多不算高大的石榴树,整齐排列,人们要弯腰才能穿过的那树,树上硕大的石榴,总是傲灿灿的悬挂于枝头,这石榴光亮油滑,好像是打了蜡一样,不由得让人,就想摸上几把。我们简易的饭桌,就支在这梯田的边缘上,一边是万家灯火的临潼县城,头上是硕果累累的石榴树,一边是幽深寂静的石榴园。我们几位好友相邀,坐次无序,酣畅有节,大家就在这石榴树下,畅所欲言,无话不谈,偶尔也吟诗作对,附庸风雅,这石榴树下,留下的都是满满的记忆!

开始的时候,我对于石榴,我是不咋爱吃的。虽则他酸甜可口,汁水很足,但这剥石榴可是个麻烦活,在者酸甜嚼尽之后,这细碎的石榴籽,就是扎口的石榴渣了,总是要吐的,但还总是吐不干净,弄得满嘴都是,所以,我就不是很爱吃了。可后来,常年经营石榴的陕西老魏,教会了我不用刀子,也能把石榴很巧妙剥开的方法,就是先用拇指的指甲,在石榴的头部深深的划一个圆圈,再试着用手转圈的、一点点的,推推这画好圆圈的石榴咀,争取把个石榴头,完整的给了取下来。最后,在用指甲在拔去石榴头的石榴上,对称的掐上四个印子,再稍微一用力,就会很轻松的把石榴瓣成四拃,这样瓣开的石榴边缘,不像是用刀子花开的石榴,它不会发黑,看相很好,石榴籽,密密麻麻的堆切在石榴皮上了,简单的瓣扯,就能把一个石榴的籽,给完整的剥下来了。把这剥下来的石榴籽,都放进一个碗里,大把的抓着吃,那才是过瘾啊!慢慢的,我也就爱吃了这石榴,每年还都要吃了不少的石榴,常言道“阴面石榴阳面桃”,我还就是喜欢这咧了嘴的阴面石榴,虽然皮色发白,但它们黑红的石榴籽,不但汁多味甜,也价格适宜。每年深秋过后,我们的商场里,就会有就近的果农,在摆摊销售这品相较差的石榴,我也趁机每天买些子回家,品尝一番,还真是很好吃!

石榴已是临潼的地里性标志了,也是陕西的特产了,汁液富足,酸甜可口的石榴,已成为我们的骄傲,它也迈步正走向更为广阔的天地。石榴花开在盛夏,细碎绿中点点红,惊艳无比,石榴果熟于深秋,晶莹剔透味甜美,美妙绝伦。我爱它!

作者简介:张选民,陕西蓝田人,渭南职业技术学院教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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